了,聂凡还哭得如此伤心,足见他对孟知意感情很深。

孟母十分赞同聂凡的做法,又敲着桌子说,“还有那个安然!居然在知意的葬礼上,说知意的死是报应!她从小就欺负知意,念在两家世交,小孩子打打闹闹,我们家从来没放在心上。”

“她之前说知意,千挑万选找了个小律师,连豪门的门槛都不配,不如她嫁得好,能嫁入楚家,千亿豪门一步登天!”

“楚家承认她了吗?给她办婚礼,领证了吗?四年多了,还不是没名没分,仗着给楚家生了个小少爷,在外头耀武扬威,鼻孔看人!”

“要我看,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!她不是回安家了吗?楚家这些年,给他们安家的好处够多了!没有感情,就算她生十个孩子,照样不要她!”

孟母又对恩宁说,“池小姐,你今天打的好!你不打她,我都要打她了!从今往后,我孟家支持你。”

“这些年,安家不过是仗着楚家在帝都豪门圈将合约拿了个遍,这才有了今天的风光!”

“从今天开始,孟家和安家的合作全部终止!想和我孟家交好的,都不能再和安家合作!”

“我倒是要看看,安家那个小婊砸还能猖狂几天!”

孟母越说越生气,捂着心脏,呼吸急促。

在座的人都扑向孟母。

孟母被送去了医院,筵席草草结束。

孟知冬需要留下来送宾客,没有随车去医院。

他送恩宁上车时,十分客气,也刻意和恩宁保持距离。

一个劲儿的道歉,表示各种歉意。

重礼数,稳重端方,这样的人,真的会劈腿吗?

恩宁坐在车里,离开时,特地回头看了一眼孟知冬。

他对所有女性都刻意保持距离,保持得体的礼节。

恩宁去了叶晚晴所在的酒吧。

叶晚晴还在那里,一个单独的小包厢,已经喝多了。

见恩宁来了,急忙擦了擦眼睛,扯出笑容,又是那个仪态优雅,举止温婉的名门贵妇。

恩宁看得出来叶晚晴内心很脆弱。

但为了所谓的体面,一直在强撑,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来。

恩宁坐在叶晚晴对面。

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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